by 司马顿 | 2020年6月4日 上午9:45
今天早上起来,窗外阳光明媚,难得的晴天。
我一看天气晴好,果断的把窗打开了。老婆还说,你又不在家,开窗干啥。
果不其然,开车离开家不到200米,就进入雨阵之中。很奇妙啊,前一片刻还晴空万里,后一片刻就大雨磅礴。
沿着情侣路走,这一路过去,如同经历了四季。一会儿阳光斑斓,头上是一片晴空;一会儿乌云涌起,细雨婆娑;一会儿又云层厚重,大雨如注。
这种天气是典型的十里不同天。你看,世界就是这样充满不确定,天气也好,事物也好,人生也罢。
我现在不敢晚上吃药了。盐酸帕罗西汀,这种药的浓度最高时间是服药5小时后。如果我晚10点吃药,那么深夜3点必然醒。醒来后十分难受,头痛胸闷,抑郁加重。结果就是晚上大半夜休息不好,白天精神状态差。
于是我改成早上吃药,8点吃过早饭后,服下10毫克的帕罗西汀。同样是5个小时,也就是下午1点左右,药的浓度达到最高值。此时仍然十分难受,导致我整个下午都状态不好。
上帝也好,外星人也好,创造人类的同时,怎么会留下抑郁或强迫这类精神疾病呢?尤其是强迫症,这个病又无法根治,每天服药的话副作用还巨大,真是让人生不如死啊!
我的爷爷是小地主。在那个年代,地主即乡绅,负责维护着一个地方的礼教、道义,甚至是治安。我爷爷为人仁慈,是一个不错的乡绅,在当地得到不错的评价。
那个年代乡绅有个重要的职责是替人排忧解难。比如某些疑难杂症,中医也看不好,就会求助于乡绅。乡绅进行一项可以称作巫术的活动,叫做扶乩。
这个活动我亲眼见过。深更半夜里,焚香祷告,两个大男人握着一个树杈,在神的感应下,能够在沙盘上写字。我爷爷会询问一些事,比如替人看病和问药。
由于不止见过一次,我印象很深刻,在沙盘上写的字,真的是一些中药名。病人服用中药后,也许有效果,也许没有,我就记不清楚了。
有一次,神批的中药里还包含一味毒药,也许是砒霜。我爷爷一开始比较犹豫,但最后还是照单开给病人。而病人吃了不但没事,反而好转了。这事在当地得到广泛谈论。
在我很小的时候,爷爷他老人家就去世了。关于爷爷的神奇经历,留下印象的不多。我记得爷爷说过,我是什么菩萨(好像是文曲星君)护送投胎的,会保我一生平安。
现在看,我的大半生倒是挺平安,没有血光之灾,没有牢狱之灾,也没有大的身体疾病。唯一的问题,就是这个精神疾病,困扰我二十年了。这些年,由于精神问题,我过的并不开心。虽然物质不缺乏,但是精神上时常陷入困顿。
关于扶乩,由于多次亲眼目睹,到现在为止,我对神明也好,高维度也好,未知事物也好,内心充满敬畏。人类的认知还是太狭隘了,当前的科学体系,并不足以解释一切。
知乎有一篇文章,南怀瑾讲曾经看过“扶鸾”的神奇经历。南怀瑾是台湾国学大师,当然不会信口开河,他完全肯定这类经历真实存在。但他在最后给的结论是,扶乩请来的并不是正仙,而是各种旁门左道。
这对我也是一个触动。因为自小看到的经历,使我对神保持高度敬畏。如果这些神明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,那么也小小冲击了我的世界观。
如我爷爷所言,我生下来有神明庇佑,所以人生大体上也还平安。然而又如南怀瑾所言,这些不是什么正神,所以我患有这个那个精神疾病。
果然,人无完人,事无完事,哪怕对神明界也是如此。
这么一想,我确实应该看得更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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